我想我現在冇有任何的退路,既然顧作言說了冇有甚麼傷害,我就臨時信賴他:“如果你們需求我去接人,或者是同他對甚麼暗號,比如‘姑蘇城外寒山寺,多少樓台煙雨中’一類的,你不如早點奉告我,我也好早做籌辦。”
我打斷他的話:“你不消難堪,我明天來找你幫手,天然不會讓你白白賣我那麼大小我情,今後有需求幫手的處所我必然萬死不辭。”
衛仲春彷彿是被我說動,如有所思地接過我的話:“那接下去要如何辦?歸去奉告你母親明顯行不通,可也不能聽任這事不管。如果你二哥還活著,如果他真的落到了匪賊手裡,總不見得見死不救啊!”
顧作言這才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領,不情不肯地說道:“恕我謹慎眼,我感覺你是有求於我。”
我直了直肩膀突破沉默:“我明天確切是來奉告你,今後你如果再有需求幫手的處所,我很情願來幫你。我想過了,我家世明淨、經曆簡樸,如果我情願替你們做一些事,必然能夠省卻很多的費事。”
顧作言用食指在本身的嘴唇上反幾次複地摩挲了幾次,慎重其事地包管道:“我倒是有體例探聽到你哥哥的動靜,但是構造的資本卻不是能隨便動用的,我們的同道也要冒很大的風險。”
顧作言這才換上嚴厲的神采:“你的意義是她已經失落兩個月了?”
我煩躁地揉搓著餐巾,冇一會兒平整的白布已經被我揉得不像模樣。我望向顧作言,他現在正抱臂靠在椅背上,一臉玩味地望著我。心機學上,他這類狀況叫做“自我庇護”。他到底想要獲得如何的答案呢?
我下認識地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恩,他是在走山路的時候失落的,大師思疑他要麼是滾落山崖骸骨無存,要麼就是被山上的匪賊抓了去,籌辦從他身上撈一把。可現在那麼長時候疇昔了,連一點動靜都冇有,又是個甚麼事理。”
顧作言悄悄地看著我,那副模樣就像是考場上的考官,如果我有甚麼詭計,必定也能叫他一眼看破了。他仍舊是疑問:“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