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一臉對勁地朝我點點頭，又瞧瞧我：“小女人，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看看你們一個個都是花一樣的年紀，卻要跑出來乾救國救民的事，比起你們來，我真是白長了這點年齡了。我想想本身一個糟老頭子也實在乾不出甚麼大事，隻剩下這副身材能幫到你們一點是一點。”他說這話的時候冇有半點慷慨陳詞的架式，而是用的最渾厚最竭誠的語氣。

自從開戰的動靜傳來，父親在家中呈現的時候就更少了。有一種說法叫“起的比雞還早，睡的比狗還晚”，很能夠描述他現在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