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躺著一枚塗著透明指甲油的碎甲片。

“姨娘，如果我所認不錯，這指甲上是你慣常用的‘郎丹’甲油吧。”

“恤孤院的孩子，長大了就要被賣至富朱紫家，有些去做丫環，有些去做姨太太......”

“我記得姨娘曾經奉告我，你兒經常常要乾活，燒火做飯、家務打掃無一不精。而當日丫環邀你來吉祥寺時，你的神采讓我非常不解。”

“膳碗現在那邊？”

柳雁歡笑了笑，將目光轉向秦非然：“槐先生，剩下的事情，由你來講吧。”

此時，秦非然俄然彎下腰，從地上拾起了甚麼。

可兩小我合力，都隻能將棺材板挪開一個口兒。

柳雁歡和秦非然一同用力兒，想將闔上的棺材板翻開。

“這麼說，是在你下山以後？”柳雁歡俄然插嘴道。

“你的指甲為甚麼會在景芝的靈堂？林姨娘？”

柳雁歡點頭道：“我所料的公然不錯，姨娘與寺中世人是熟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