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一想，這件事對他來講彷彿無益而有害，把後代的音樂提早寫出來，落拓的時候聽聽，也是一種記念和享用。

黎錦揮催促林子軒儘快和孟曉冬談妥，如果比及唱片發行以後，孟曉冬名揚天下的時候，能夠就晚了。

法國人在上海的職位很高，想必不會有人找孟曉冬的費事。

“我和黎先生籌辦開一間音樂練習班，培養音樂人才，你如果情願插手的話就算是我的人了，今後誰找你費事推給我就行了。”林子軒隨便說道。

在他的心目，京劇演員是演出藝術家，社會職位不低，這還是來自後代的印象。

孟曉冬坐在林子軒的劈麵，悄悄的聽著，她曉得這隻是收場白罷了。

所謂倡優，是指以音樂歌舞或雜技戲謔娛人的藝人，是娼妓及優伶的合稱。

他說道這裡，說不下去了，和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說這些讓他有種犯法的感受。

“等你著名了，會碰到很多費事事。”林子軒持續道，“在名利麵前，親戚家人都會反目成仇，或許還會有有權勢的人……”

“我曉得。”孟曉冬低聲道。

看樂譜和親耳聽到樂曲的感受大不不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