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瘦子也在一旁擁戴道:“辣子,偶爾被電過一下,感受也不錯,就當電療吧。”這王八蛋較著是獨電電不如眾電電。
二百六?不止吧?厥後我才曉得體重秤最多隻能達到二百六十斤。不曉得為甚麼,當時我想起了老王的那根膠皮棍。
如許的日子過了兩個多月,眼看就要考覈。彆的還好說,最讓我們上火的八卦圖,在一個多月前我和孫瘦子已經走完。冇想到郝文明又加了難度,要我們蒙上雙眼盲走,在被電了無數次後,我和孫瘦子完端賴死記硬背,完成了八陣圖的四十九步步法。
背是背不動他了,我隻能把孫瘦子架起來,貼在他耳邊問道:“你多少斤?”孫瘦子有氣有力地說:“二百六十斤。”
實在躲不了了,我隻得咬牙站到了八卦圖的前麵。有了孫瘦子剛纔的遭受打底,我打起一百二非常的精力,更加謹慎地踩上了八卦圖的數字。固然謹慎得不能再謹慎,可惜上得山多終遇虎,在十三轉十四時,還是慢了一拍,一股電流從我的左腳心鑽進,在五臟六腑內轉了個夠,最後從我的右腳心湧了出去。
歐陽偏左隻是在每天早上猜信封時露了露麵,以後就冇了蹤跡。剩下的練習他抓了郝文明的壯丁,不曉得郝文明是不是有甚麼把柄在他手上。歐陽偏左一個電話,郝文明就陰著臉過來了。
最讓我莫名其妙的是練習場裡另有一個八卦陣。
我回到孫瘦子身邊,他已經好了一點,用衣袖擦了嘴角的白沫,眼巴巴地看著我。
“辣子,你揹著他跑。”郝文明不知甚麼時候呈現在練習場,指著像螃蟹一樣的孫瘦子說道。
“喂,你們倆把鞋和襪子都脫了,站到八卦圖那兒。”老郝的神采陰沉得可駭,看起來被歐陽偏左拉來另有點心不甘情不肯。
“切,小兒科,不就是跳舞機嘛。我先來。”孫瘦子踩上“一”的同時,一號燈燃燒,二號燈開端閃動。這個過程大抵隻要半秒鐘,孫瘦子剛抬腿還冇等邁,二號燈就燃燒,三號燈開端閃動。
老郝講了遊戲法則,很簡樸,把八卦圖裡的數字按挨次踩一遍。
以後的練習就單調了很多。身上綁了五公斤的沙袋圍著地下的練習場跑五千米,這對我來講真的不是題目。之前在軍隊時但是武裝負重二十公斤越野,現在這些不過是小意義罷了。可孫瘦子就受不了了,他跑了不到一半就趴在地上吐起了白沫。不過,這個場景我如何那麼熟諳。
冇等我和孫瘦子歡暢多久,一圈走完以後,老郝增加了難度,“再來一遍,此主要有點難度。”說罷他啟動了開關,八卦圖的數字裡的燈膽開端閃動,“和剛纔一樣,不過要在燈滅之前踩上對應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