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被大火燒焦的屍身(大部分是植物的,另有幾具是捐軀的消防官兵和民兵)被清理到山下埋葬。俄然,一名兵士彷彿被甚麼東西嚇著了,衝不遠處的班長尖聲喊道:“班長,你快過來看,這是個啥東西?”
就在這時,有人在世人身後大喝一聲:“都給我臥倒!”兵士們聽得耳熟,冇有躊躇,第一時候趴在地下。就聽得“噠噠噠”一陣槍響,打得焦屍身上火花直冒。槍聲一停,焦屍終究再也對峙不住,一仰身,向後栽了下去。世人這才向後看去,開槍的是連長,另有指導員和一名兵士。三支主動步槍的槍彈打得一乾二淨,三人敏捷換完彈匣,又瞄向焦屍倒地的方向。
“是!”張柱承諾一聲,向連部的方向跑去。班長看著他的背影歎了口氣,正要遣散圍觀的兵士,就聞聲馳名兵士喊道:“動了!這怪物動了!”班長趕緊向焦屍看去,就見這具焦屍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不過,姿式和剛纔有較著的分歧。班長的腦筋“嗡”的一聲,還冇死?這是甚麼路數,都燒成焦炭了,還冇死透?
就在班長驚詫之時,地上躺著的焦屍俄然直挺挺地站了起來,一把抓住離它比來的一名兵士,伸開滿嘴的獠牙,猛地咬住了他的喉嚨。向後一甩,把這名兵士甩出七八米遠。就見兵士的脖子血肉恍惚,鮮血呼呼直冒,眼看是活不成了。
班長盯著這具焦屍,就感覺脖子前麵冷風嗖嗖直冒,腦門上也見了汗。這時,四周的兵士都圍攏過來,指著焦屍群情紛繁。
“張柱,你又瞎喊個啥?瞧你那點出息!”班長走到跟前,覺得張柱又瞥見了個燒焦的死人。等走近一看,就見地上的確躺了個燒焦的屍身,被煙燻得黑乎乎的。固然被火燒得有皮冇毛的,但脖子以下還是能辨認出來是人的身材,可脖子以上就不好說了。這具焦屍的頭部在火警中破壞得比較嚴峻,大部分的臉部肌肉已經燒掉了,從創口向嘴裡看去,竟然是兩排鋒利的獠牙。並且這具焦屍的臉部頭骨過分凸突,與其說是人的屍身,倒不如說是人屍的身材上拚了個犬齒類植物的頭。
班長一咬牙,將扳機一摟到底,“噠噠噠”又是一梭子槍彈射進焦屍的胸膛。此次的射擊有了點結果,不過也就是打得焦屍向後頓了頓。槍聲一停,焦屍又漸漸地向班長走來。
“張柱,去找連長,陳述環境!”班長穩了穩心神,本身是整不了,從速陳述連長吧。
班長將打光槍彈的主動步槍反手一握,當作棍棒利用,拉開了架式。身邊的兵士也操起了鐵鍬和鎬頭,籌辦和焦屍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