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寧挑眉:“誰?”
向來冇有人如許問過他,就連他的弟弟也不會問。他讀書的時候就是那種學習很儘力、成績不會太好也不會太差的人,就算要停學也冇有人會感覺可惜。他弟弟很聰明,隨便學學成績就比他好,略微一儘力就考上了大學,現在還能出國讀書,如許的弟弟一向是他的高傲。
霍銘衍收回投往練習場的目光,頭也不回地轉成分開。
“應當不算吧。”單寧不太肯定。
單寧吹了一會兒風,總算把內心那朵名叫“霍銘衍”的陰雲給吹散了。他轉頭問那高高瘦瘦的年青人:“家裡都有甚麼人?”
“他不還罰了你嗎?”單寧不覺得然。
剛纔被單寧調派去倒水的人壯著膽量過來了,給霍銘衍端來一杯溫水,溫度不高不低,和單寧叮嚀的一樣剛好與室溫相稱。霍銘衍接過,微微點頭:“感謝。”
單寧一陣心虛, 臉上的笑容更加奉承:“不消不消,您請進。”他踹了腳躲在一邊的分隊成員, “還不快去給霍處倒杯水,不要太燙, 室溫就好。”
麼麼噠麼麼噠!
很快地,老成去練習場陪單寧跑圈。練習場占地廣寬,單寧正慢吞吞地在那兒繞圈。老成一把老骨頭跑了幾圈,累得受不了,也過來跟著單寧漸漸跑。
說實話, 霍銘衍冇對不起他,也冇騙他,畢竟霍銘衍總不能對誰都嚷嚷本身的爸爸是聯邦元帥。
單寧一激靈,連退了兩步。
單寧坐得住,年青人卻有些煎熬。他忍不住開口:“單隊長,我們隻要坐著就行了嗎?不消下去逛逛?”
霍銘衍收回懸在空中的手,目光仍然冷冷酷淡,嗓音也不帶甚麼豪情:“喝酒了?”
年青人不知該說甚麼好。
“追上了。”
“我高中追過他。”
“冇追上吧?”
年青人一向困頓得很,聽到單寧問話後拘束地說:“就一個弟弟。他可有出息了,考上了大學,本年念大三了,還要出國。單隊長,我不是用心違規的,我就是急著攢錢。隔著一個大洋那麼遠,未幾給我弟攢點錢我不放心。”
單寧都跑了,其彆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有膽小的走過來請霍銘衍坐下,恰好坐在單寧的辦公桌旁。霍銘衍拿起桌上的事情記錄翻了翻,冇說甚麼。
統統人作鳥獸散。
單寧說:“冇有冇有, 昨晚喝的, 上班期間包管冇喝。”
“冇有,就是昨晚喝多了,身上帶著酒味。”
“你感覺呢?”老成也幽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