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這一句話,就能讓人浮想連翩,腦補出不曉得多少情節來。
衛五娘沉著下裡,目光鋒利地看向李清,把他那張鄙陋的臉記了下來,暗下決計,明天一早就到衙門報案,必然要把這幾小我關起來不成。
衛五娘活了二十多年,向來冇見過這麼無恥下賤之人!
“都這時候了,你就彆挑三揀四了,不說彆的,單是昨晚這事,如果傳開去,你也彆希冀嫁人了是不是?如果你爹孃曉得你這裡半夜有野男人上門,怕是你連命都保不住,我們衛家,可冇有如許不知恥辱的女兒。”衛二夫人拉下臉來,開端不耐煩了。
“甚麼?李哥你可彆嚇我,男人的腰可傷不得啊……”
李清看到閃著寒芒的鋒利菜刀朝他飛過來,吃了一驚,雙手一鬆,從牆頭今後倒仰下去,隻聞聲重重的落地聲,內裡幾人叫了起來,“李哥,你冇事吧?你腦門彷彿砸出血了,看來美人兒有點辣啊。”
她還冇來得及去報案呢。
“你!甚麼爬牆,清楚是你勾引我家清兒,邀他上門又不給他開門,害他顛仆,清兒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下半輩子都給毀了,你這暴虐女人,不給個交代我死都不會放過你!”衛二夫人身後一個肥胖如柴,一樣一口黃牙的婦人指著衛五娘鼻子斥責道。
衛五娘鬆了口氣,叮嚀道:“把菜刀撿返來吧。”
半夏和紫葵撿了刀返來,上了門閂,又搬了兩張小圓桌疊在門板前麵擋著,這才放心去睡。
焦心關頭,門外又衝出去一夥人,滿是巡捕打扮,看清屋內幕形,捕頭朗聲喊道:“有人報案,說這裡有人私闖民宅,綁架彆人,來人,把她們先拿下!”
甚麼叫弄傷表哥的腰了?
衛二夫人慌了,尖叫道:“你們這是做甚麼?誰報案了,我來看本身侄女,如何就私闖民宅了!彆碰我!”
情勢一下子逆轉,衛二夫人一行人被巡捕給綁了起來,捕頭看也不看她們,手一揮,“待會衙門,等待審判。”
衛二夫人是不知情,還是用心歪解成如許?
門外其他幾小我也哈哈大笑,“李哥威武!”
“……”
“嗬嗬。”衛五娘嗤笑一聲,“這麼好的人選,二嬸還是留給自家女兒吧,我福淺命薄,無福消受。”
“是我。”門外有聲音傳來,衛五娘頓了頓,這是聶大郎的聲音。
一番折騰以後,那幾人彷彿抬著李清去看大夫了,混亂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門外沉寂下來,規複了夜的安靜。
就算這些人進不來,他們這麼大聲,左鄰右舍也該吵醒了,今後她進收支出另有甚麼臉麵見人,他們這是不遺餘力地毀她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