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郎君公然出身不普通,但是阿母,不是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郎君這是入錯行了吧,好好的家世不要如何跑去操賤業。”
這是彼蒼給我的恩賜。
妙味燒烤是妙味齋的財產,而妙味齋是她阿誰已過世的阿姐和姐夫留下的幾個孩子開的?
王母大略掃了妙味齋幾眼,罈罈罐罐整齊碼在架子上,大抵是這些日子賣的很火的腐乳和香椿醬之類的,看著也是淺顯吃食,能火起來,必定是白三爺的手筆。
傳聞白三爺是妙味齋的大買家,說不定買家是假,幕後主家纔是真的,幾個孩子嘛,多好操控。也不曉得那幾個孩子燒了多少香拜了多少佛,能有運氣碰上白三爺。
“三爺您慢走。”
“冇錯,來,和阿母說說,你們如何碰到的?”
的確是奉上門的捷徑!
“阿母,我在玉珍樓碰到個朗朗明月一樣的郎君,但是一探聽,竟然是個行商。”王玉瑩感喟道,倒也冇瞞著她奪目的阿母,憑阿母的本領,便是她不說,她也能從婢女口裡得知。
“哎呦,我那裡敢矇騙小娘子,你探聽探聽就曉得,誰不曉得行商裡馳名的白三爺。”宋掌櫃無辜躺槍,分外冤枉。
想了想女兒對白三爺的癡迷,能搭上白三爺再好不過了,販子如何了,嫁給白三爺還是和白相稱親家,到時候錢有了,權也有了,王家官運亨通,大富大貴指日可待。
“那裡的行商?”王母有點奇特,王玉瑩在她的悉心教誨下,不是眼皮子淺的人,可冇見過她迷上哪個郎君,這個行商能有這麼大魅力?
方纔確切聽他說三爺慢走,王玉瑩道:“那他家在那裡?”
“如許啊,郎君還是很好的,是嗎?”王玉瑩墮入深思。
“你這小娘子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你阿父也不過是戔戔主簿,家道又薄弱,要不是我精打細算,你覺得你能每個季度都換新衣服挑新飾品?早喝西北風去了。阿母瞧不起販子,但那也是你大姨父那樣冇本領的,運營個小店鋪和人產業掌櫃的有甚麼兩樣,但是這有本事的販子就不一樣了。像白三爺如許,有白相稱背景,自個家財萬貫,日子可比你阿父如許的小官吏過的好多了。”
“哼,諒你也不敢欺詐我。”
“提及行商,白三爺也是號人物,東邊的海貝珍珠,西邊的牛羊香料,南邊的生果蔬菜,北邊的人蔘鹿茸,他都經手過,乃至番邦的人也有和他買賣的,傳聞官家偶然候也把宮裡的采購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