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不會包的話我教你。”四娘圓臉笑成了一朵花。
端五這天人們有著去郊野踏百草,采菖蒲和艾草的風俗,采草之餘還能鬥草,鬥草還分武鬥和文鬥,武鬥便是兩根草相互拉扯,誰的草斷了誰輸;文鬥則是采了一種草,說出草名,相互對仗,比如雞冠花對狗尾草,觀音柳對羅漢鬆。
白衣勝雪的翩翩少年郎沐浴著初夏下午的陽光溫馨包粽子,不必說話,就非常誇姣。
浸糯米,洗粽葉,磨五香粉,泡綠豆,醃五花腩,裹粽子。
四娘身後還跟著二郎和三郎,三條小尾巴也不曉得甚麼時候綴了上來。
誠懇說,少年的傷既然冇有大礙,沈小漾早就想趕他走人了,但是每次話還冇說出口,對上少年微垂著眼眸,一言不發任爾措置,彷彿無家可歸的傲嬌流浪貓一樣的神采,她又忍不住心軟。
沈小漾捏了捏四孃的胖小臉,這不是個吃貨嗎,甚麼時候變花癡了。
三郎:阿姐竟然在家裡藏了一個俏郎君。
虎落平陽被犬戲。
沈小漾:我能夠解釋,真的!
二郎:我冇看錯吧,這個郎君在穿衣服,他們剛纔在乾甚麼。
包粽子純粹技術活,沈小漾便隻籌辦做這一個口味,和三小包多少算多少,也不直接賣,端五那天當妙味燒烤的消耗滿額贈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