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惠氏未語,單隻是拿著帕子悄悄擦拭眼角的淚,淳於妙繡見了不免有些手足無措,一時候也不知到底該說甚麼好。
碧池聽言不由有些發怵,聽她的意義,難不成她還想……“蜜斯該不是想毀了四蜜斯的墳?!”
淳於妙繡回身,見是姬氏的人,便很有不屑,斜著眼睛打量著洺沚,問道:“甚麼事?”
淳於妙繡嘲笑一聲,言道:“我三姐對妙之,一貫是恨之入骨,而本日一早,三姐又與妙之產生過節,倘若這個時候,四姐的墳毀了,你感覺,三姐頭一個思疑的會是誰?”
到了大惠氏房中,進了裡屋便見大惠氏坐在茶案前,姬氏也在此,與大惠氏劈麵而坐,而茶案上放著的,並非茶水,倒是一隻竹籃,竹籃裡頭整整齊齊擺放著些祭奠用品。
淳於妙繡下了馬車,見馬車停在此處不走,唯恐姬氏待會兒瞥見甚麼,便站在馬車外言道:“我有很多話要同妙紓姐姐說,怕是要好久,大嫂不如先行回府吧,免得等太久。”
洺沚稟道:“夫人喚五蜜斯疇昔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