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月聽得一肚子猜疑,詰問道:“嗯?蜜斯剛纔說甚麼?”
“是啊,姐姐是特地找你道歉來的,”說話間,恰好借勢拔下鬢間的桃木簪子,握在手裡頭,正對著薑妙之,薑妙之既是要假裝女鬼,在淳於妙繡跟前,天然見不得這些東西,因而盯著桃木簪子目中現出一絲惶恐與不安。
淳於妙繡拜彆薑妙之,待送走了她們主仆,薑妙之便也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唉,天下欠我一個奧斯卡呀!”
薑妙之頷道:“本來如此,那姐姐常日裡可得謹慎謹慎些了。”
薑妙之伸脫手,向著簪子去,可兩隻手指頭正觸碰到簪身,便假裝一副被灼傷的模樣,從速將手收歸去,而後另一隻手將那兩根手指頭包在手內心揉了兩下,抬眼與淳於妙繡暴露訕訕一笑,言道:“剛纔手抽筋兒了。”
淳於妙繡隨後又詰問薑妙之,問道:“這好端端的,mm的手如何會抽筋?瞧mm此次返來,彷彿還瘦了很多,莫不是在營丘待得不好?”
說完從速給汀月使了個色彩,表示汀月去接,汀月伸手接過,薑妙之叮嚀道:“這簪子既是姐姐敬愛之物,那便也是我敬愛之物,汀月,你把這簪子收好了。”
“諾,”汀月回身走進裡屋,大風雅方的將這桃木簪子收進一隻精美的小匣子裡頭,又用心叫淳於妙繡與碧池主仆二人看得個一清二楚。
此舉也正如薑妙之之意,被淳於妙繡看得正著,淳於妙繡思忖著桃木公然是鬼祟的剋星,內心頭不由竊喜,亦是對著薑妙之暴露一臉虛假的笑意,言道:“這桃木簪子,是我幼時,母親托人在一名得道高人那邊求來的,我一向甚是保重,也是因為過分保重,以是自小到大一向都捨不得戴著,現在我既是要過來與你報歉,便將這簪子找出來,想送給你作個薄禮,還望你不要嫌棄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