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是禁地,早已鎖了,怪不得還安了一道鐵門。
薑妙之本覺得薑岐與淳於妙繡已分開南苑,殊不知剛纔那腳步聲不過是薑岐與淳於妙繡用心踏出來的,為的恰是要她誤覺得他們已經走了,如此也好引她出來。
薑妙之大驚,慌亂之際當即扔了手裡頭的燈籠躲進灌木叢中。
屋內傳來女聲:“內裡有人!”
淳於妙繡考慮著點頭,應道:“那好,我這就歸去寫。”(未完待續。)
薑岐聞言亦是低頭看著薑妙之,扔了手裡頭的棍子,隨即蹲下身子探了探薑妙之的氣味,而後站起家,嘲笑一聲,言道:“算她命大。”
薑妙之四下掃了一眼,見四周無人,便悄悄推開鐵門,躡手躡腳的出來了。
薑妙之惡夢驚醒,便再無睡意,乾脆起家下榻,披上件薄衣便開了門出去四周逛逛。
男人略顯慍怒,不耐煩的輕斥:“你還要甚麼名節!而此生米已煮成熟飯,跟了我難不成你還嫌委曲?!”
淳於妙繡微微一愣,驚奇道:“甚麼信?”
半晌後站起家來,正想轉過身去再四下裡掃一眼,豈知她這纔剛回身,便見薑岐一棍子重重的打在她頭上。
薑岐嘲笑一聲,言道:“防患於已然,你也不想擔驚受怕的看著他們到處找她。”
“你!”淳於妙繡氣急廢弛,當即抬手指著薑岐罵道:“薑岐,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明天早晨到底對我做了甚麼!現在我不過是要你殺一小我!你卻各式推委!莫非我單單隻是為了我本身麼!要曉得,這件事情如果敗露,不但我名節不保,你也冇好日子過!”
當晚薑妙之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方能入眠,恰好到了半夜裡頭又做了惡夢,夢見淳於妙緣前來找她索命。
薑妙之暈倒在地,淳於妙繡一驚,叫出聲來,薑岐手裡頭還握著棍子,轉頭瞋目瞪著她,斥道:“你叫甚麼叫!想把彆人引來不成?”
淳於妙繡一時語塞,頓了頓,無法終是道:“那就依你的。”
薑妙之怔怔,這清楚是……清楚是薑岐的聲音!
薑岐聽言有些不屑,思忖著他不過隻是睡了一個女人罷了,他如何就冇好日子過了,莫非就因為這個女人是淳於妙繡?嗬,這類事情,都是你情我願,淳於妙繡如果偶然,他還能霸王硬上弓?
等等,這聲音,如何那麼像是淳於妙繡……
淳於妙繡側目睨著他,頗帶輕視,道:“你怕甚麼!她不過就是個庶女,死了就死了,父親還會特地命人去查?再說,就算查到我們頭上來了又如何?我是淳於家的嫡女,你是薑家的嫡子,父親頂多也就說兩句,定不會窮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