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衍如此說,薑妙之委實不知該如何接話,隻得敷衍道:“衍哥哥,你的手受傷了,還是快些包紮的好。”
薑妙之的目光始終在那刺客身上,聽聞薑衍此言,禁不住發笑,甚麼公子衍,依她看,這不過就是薑衍找來的冒牌貨罷了。
來人旋即站起家,抬開端,薑妙之瞥見他那張臉,便不由自主的起了狐疑,此人右臉頰上有一條較著的刀疤,還記得前幾日去酒樓扣問玉佩之時,那小廝曾提及,有一個刀疤臉去探聽過玉佩的下落,現在見到這個刀疤臉,她便本能的將這兩小我聯絡到一塊兒去。
擦,你頂著我了,能冇事嘛!
“不必了,父親是宋國舊臣,若曉得公子衍的事,必然心胸慚愧,至於這屍身,你暗裡帶出去,好生安葬了。”
薑衍亦是驚道:“公子衍?”
“妙之,謹慎!”
“我不敢拿三家一百多條性命做賭注。”
薑衍聽言一驚,這纔想起來她這手臂還傷著,隨即微微躬身,這便要從她身高低來,卻聞薑恒驚喚一聲:“阿衍!”
薑恒聽罷無話可說,隻道:“你好生療養,”說罷便回身欲要出去,這時薑衍卻俄然喚:“薑恒。”
薑衍微微低頭,不語。
薑恒微怔,頓了頓,隨後道:“她即便曉得了又如何,以你們八年的友情,你感覺她會害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