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聽得睜大眼睛,半晌才擠出一句道:“神經病!”
這個時候,吳若藍也已經從老屋那邊過來了,看到診所內裡鬨轟轟的,覺得又出了甚麼事情,進門後一問才曉得這滿滿一屋子的滿是病號,頓時又驚又喜,自打父親出事以後,診所已經不曉得甚麼時候有過這麼熱烈的場麵了。
他的病,這些年來已經看過無數大夫,但是反幾次複,始終也看不好。到了厥後,他也心灰意冷了,不再找大夫診治,發作了就弄點風濕鎮痛膏對於著。
這回完了,剃頭匠趕上癩痢――難搞了!
當他翻開院子內裡那扇大鐵門的時候,卻又被嚇了一跳,因為內裡停了三四輛車,門前也站了七八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林昊這才反應過來,人家是來找本身看病的,迷惑的把目光投向彆的那些人,“你們也是來找我看病的!”
這外號是有來頭的,一大是功績大,他是全部羊城為數未幾領著國度特彆補助的退伍甲士。二是話語權大,在石坑村中一言九鼎,不管是現在的嚴伯,還是之前曆屆村主任,全都忌讓三分。三是脾氣大,石坑村高低,誰都不敢觸他的眉頭……
“呃?”林昊狂汗,這鄙人七點多一些嗎?還不敷早?搞不懂環境的他也冇發作,隻是問道:“阿誰,老伯,你有甚麼事嗎?”
範三大多少有些驚奇,因為這小子竟然將本身的症狀與病因說得涓滴不差,不過還是滿臉不屑的道:“說哪個大夫不會說呢?可你能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