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牛牙癢癢地,朝著硃紅的屁股伸出一根中指,從下朝上一捅。然後,變指為抓,在虛空中一抓,胡想那小翹臀被本身抓扁的形狀。
苗月被他摸得渾身發顫,鶯啼陣陣。但當馬小牛要脫她褲子的時候,
“行行行!”苗月風雅應著:“隨便你,你想推幾次都行!”
這應當有段日子了,冇好,都有點化膿了。
硃紅想了好一會兒,終究決定了:“行!如果你治不好,馬小牛,我砍了你的手!”
馬小牛一本端莊:“必定是把手伸進褲子裡,給你揉一揉,治一治啊!”
說著,都帶上了哭腔,然後問道:“你真的能幫我治好?如何治?”
村裡人都說,硃紅這女大門生早被陳觀和劉洋玩出油來了。本來那麼清純的女生,來村裡半年不到,這走路都有空虛期母貓的那種姿勢了。
硃紅春秋不大,也就二十四歲,她是一個大門生,掛靠到螺碧村做村官。
馬小牛平時也不喜好靠近硃紅,但這回冇體例,他走疇昔,涎著臉打號召:“紅姐,月嬸子讓我送酒過來給村長,他在哪?”
硃紅麵無神采:“你管他在哪,那邊放了酒走人就行。”說著,隨便指了指一邊的桌子。
她胸前一對小玉球不顯山不露水,屁股也不大,但身材苗條,麵孔兒也清秀,皮膚白淨,算得上標緻。不過,這丫固然都雅,倒是個冷美人,就像是用一大塊冰雕的,走到她一米內就感覺冷。
她就有些發慌了:“小牛,彆!你摸摸冇乾係,現在不是做那事的時候!”
硃紅在門口俄然愣住,一個扭頭。
馬小牛內心怒罵:你妹的,你就裝!遲早有一天我也玩死你!
苗月眼睛一亮,在馬小牛的臉上捏了一把:“真是乖孩子,真體貼人!值得嬸子讓你縱情,來多少回都值呢!”
他扭頭將把一提酒放到了桌子上,扭頭又裝著漫不經心腸問:“紅姐,我看雪花的單車也在這,她來乾嗎的?”
這電話是陳觀打來的、
硃紅聽了馬小牛的話,渾身俄然一僵。她伸開口想說甚麼,但還是閉上了嘴,瞪了他一眼,扭身走進屋子裡。
兩人正在對峙著,電話響了。
頓了一會兒,又帶著點羞臊地說:“要不,你中午一點鐘過來這裡,我在店裡甲等你。我老公八成也喝醉了,不會過來的,大上午也冇甚麼買賣。到時候,門板一關,我們在這,想咋樣就咋樣咯!”
馬小牛在苗月的大奶胸子上重重揉了一把,判定地說:“行,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