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牛摸摸後腦勺,想了想,踉踉蹌蹌地走了疇昔。然後,就將她那嬌柔中帶實在足彈性的身子背了起來,進了她的房間,放到了床上,給她蓋上被子。
馬小牛嘿嘿一笑,用力兒地晃了晃腦袋,回到了屋裡。
邵青青可不管那麼多,她歡暢。
邵青青冷冷地開口了:“董科長,你帶著你的部下去追吧,歸正就一個小女孩了。鄭所長,我們所裡的人留下,押著這幾個傢夥歸去,不要出了甚麼不測!”
這一頓,吃得那真是爽啊,三個小子那叫推杯換盞,連蘭芳都喝了一杯酒,喝得那白嫩的麵龐兒泛出霞光一樣的紅暈,看著很誘人。
蘭芳搖點頭:“我估摸著村委那邊就是想讓許鎮凱跟你鬥鬥。不管是陳觀還是劉洋,都想看你笑話。他們自個兒不敢動你了,但許鎮凱可不知深淺呢!”
馬小牛先回了一趟村莊,他將五萬元給了蘭芳,讓她收著這錢。蘭芳一看那還愣住了,前次給一萬,此次給五萬?馬小牛就將事情顛末講了一遍,然後拿出見義勇為錦旗。蘭芳這一看,歡暢壞了,接著又有些黯然:“唉,如果你哥還在就好了,看到你這模樣該多歡暢啊!剛做輔警冇幾天就獲得這麼大的名譽,還得了這麼多獎金。”
一頓飯足足吃到了差未幾十點,桌上連一粒花生米都冇剩下,足足五斤蛇膽酒都喝光了。大師吃得那可真高興,也都昏頭昏腦了。馬小牛扯著尖鳥和萬雄雄,將他們送了出去,看著他們勾肩搭背邊大聲唱著哥哥你大膽地往前走啊,漸漸消逝在夜幕中。
蘭芳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還收回了微微的鼾聲。
蘭芳有點躊躇,想了想,歎了一口氣說:“其他倒冇甚麼,就是阿誰許鎮凱,有點過分。他想要我們的柚子林,跑去跟村委說,村委說他們做不了主,讓他來找我們。他就……他就每天都來,偶然候還是夜裡來,纏著我,還脫手動腳……”
馬小牛點點頭:“冇事,歸正有尖鳥和雄雄呢。我交代他們有空就過來顧問的,他們都有來是吧?”
馬小牛咬著牙笑:“不曉得深淺是吧,我就讓他曉得馬家有多深,就算隻要我,也能淹死他!特麼的,敢調戲我嫂子!”說著,眼泛凶光。
馬小牛聽著,神采就陰沉下來了:“這個王八蛋,莫非村委那邊冇人奉告他,現在的馬小牛不好惹麼?彆覺得我哥冇了就這麼放肆!”
說著,聲音裡一哽咽,差點都哭出來了。
蘭芳說:“那畢竟是你哥的心血,我捨不得就這麼放棄。每一棵柚子樹,都是你哥的心血呢!”說著,又有點黯然。阿誰男人本來是她畢生的依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