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牛朝她眨了眨眼睛,看著她那被打得高高腫起的臉,忍不住暴露心疼的神采。他剛要伸手給她醫治,阿誰冰花在一邊冷冷地說:“她不消了,你給我離她遠一些,把桌子上那疊鈔票拿走吧。”
最後,馬小牛走到了邵青青的身邊,她已經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馬小牛無法地朝邵青青比了個口型:我會救你出去的!
馬小牛摸摸鼻尖,他應用“透視之眼”,看了看那四個劫匪。一股青玄色的氣體,已經循著他們滿身的血脈敏捷向頭部伸展,很快就要闡揚感化了。
冰花的臉已經疼得煞白了,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滾落。她死死地咬著下嘴唇,微微點頭。馬小牛看了都有點心疼了,說:“你也挺能忍的。我傳聞天下上有一種女孩子,不叫女孩子,叫女漢紙!你就是對啵?”
“誰先來?”馬小牛將草藥吐到手內心以後,扭頭看著劫匪,然後又看了一眼那一疊鈔票,眼神中用心暴露一絲貪婪之色。
“混蛋!”冰花憤恚地喊:“放開我!”
現在不管他如何瞎扯,劫匪們都是信的。
冰花一聽,忍不住嘴巴一鬆笑了出來,頓時就冇忍住了,啊呀一聲痛叫。
這茫茫叢林,又黑入夜地的,冰花固然辨瞭然方向,但卻因為對環境不熟,跑得比較遲緩。這時,也有一絲一縷的曙光照進了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