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困難。”秦時月當即問道。
秦時月岔開話題,說道:“你剛纔不是說另有事情找我幫手麼,甚麼事情,說吧,我做獲得的就必然幫你。”
連翹捂著額頭,說道:“必定起包了。”秦時月柔聲說道:“我給你揉揉。”連翹嗯了一聲,秦時月伸手給她揉著額頭,心中卻想起了那天藍初雪不謹慎撞到頭的景象,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不可,如果你要我去泰國做變性手術然後和你做拉拉,那我可不乾。”秦時月笑著說道。
秦時月苦笑不已,說道:“好,有,你說有就有吧。”連翹委曲地說道:“哥,你對藍初雪是不是真的動情了啊,我之前還覺得你是玩玩,可你......”
“我不是說了麼,今晚的玉輪更都雅。”秦時月苦笑道,連翹輕哼了一聲,道:“你不喜好我了。”秦時月點頭道:“冇有,去把衣服穿上。天冷,彆抱病了。”
“嗯。”秦時月點頭。
“我幫你吧。”連翹道。
“不說這些好不好?”秦時月無法地說道,之前如何說都好,現在他也是結婚的人了,這事兒還真不好說。
這可把秦時月嚇得不輕,頓時醒了過來,他當即翻身坐起來,額頭卻撞到了一個東西,耳邊聽得連翹叫道:“哎喲。”倒是撞到了連翹的頭。
連翹伸手環繞著秦時月的腰,說道:“我一個都想不出來,如何辦?”秦時月笑道:“那就做夢,在夢裡想,那是人的潛認識,不會扯謊。”
秦時月剛纔就發明她眼睛裡有血絲,固然洗過澡後冇有疲態,不過她明顯為了任務已經好久未曾睡覺了,因而道:“那你漸漸想。”說著,悄悄拍著她的背脊,讓她安然入眠。
“額.....你這是性彆輕視。”秦時月辯駁道。
秦時月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感喟了一聲,複又躺下。連翹睡夢中抓著他的手臂做枕頭,縮在了他的懷裡。
秦時月看她神采刹時竄改,心想這女人公然是善變,翻臉比翻書還快倒也是真的。連翹道:“你幫不幫我?”
秦時月苦笑,連翹持續說道:“之前我說了我要嫁給你的,可現在......”
秦時月道:“湛紅顏把甚麼事情都跟你說了?”連翹點了點頭,秦時月道:“這件事也隻能碰運氣,強求不來。”
能把性彆輕視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秦時月心想估計也就這丫頭一小我了,當下隻好苦笑,岔開話題,問道:“天亮了,你不是另有任務麼?我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