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婦人恨恨地瞪著秦時月,不敢說一句話。這時,那眼鏡兒男走了出來,說道:“小子,我已經報了警,你等著被抓吧。哼,我們劉家固然倒了,不過有句話叫做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們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劉小荷道:“明天禮拜六。”
“哦,我健忘了。不過,我想明天就算不是禮拜六你也不會去上學是吧?”秦時月笑著說道。
秦時月將她丟在地上,道:“下一個。”
“你姐也是大人。”
劉小荷的麵龐還是紅紅的,被打的五指印還冇有完整消下去。聞言,彆過甚,很不甘心腸址了點頭。
劉曉芸去燒水了,秦時月誠懇不客氣地在板凳上坐下,板凳不是很潔淨,但秦時月卻也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彷彿坐一下臟處所就要割掉她二兩肉的蜜斯。
秦時月道:“你有錢,我會幫你和你姐把存款給你們奪返來。”
秦時月點頭輕笑,走了出來。屋裡很黑也很小,正屋隻要一張木桌和兩條很舊的長板凳,比普通的鄉村家庭還要寬裕。正對著大門有一扇小門,小門裡透著光,內裡就是廚房,那光就是從廚房的前麵投出去的。
“那是因為你冇有欠那些人的錢,如果你欠了他們的錢,他們一樣會那樣對你。”劉小荷這一次倒是很必定。
“錯了,他們必然會聽的。有一句話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對他們來講,你隻要說你有錢,他們就會信,並且還會把你供起來。以是我感覺你和姐都是傻瓜。”秦時月笑道。
劉小荷到底年紀還小,一時底子想不明白此中的事理,低著頭想了一陣兒才忽地說道:“因為你說你要給他們錢,以是他們一下子就對你分歧了。”
秦時月看他似模似樣的技擊功底,心中好笑,說道:“你肯定你要上?你看的這些二舅啊,三姨啊,底子冇拿他們當回事兒呢,鮮血直流也不焦急送病院,你肯定也要去躺著?是不是站得累了,好找個機遇躺一躺啊?”
“因為你是大人?”劉小荷想了想,不肯定地說道。
劉曉芸看著秦時月,略顯慘白的嘴唇微微動了動,然後抿了抿唇,道:“出去吧,我去燒水。”
秦時月笑道:“你能夠這麼說,要不要我給你姐報備一下,她應當是你堂姐吧,又不是你親姐,不消那麼在乎的哦。”
他一說完,人群中一個婦女低聲嘀咕道:“你不是說你送他們去病院嗎?”
“對了,記性不錯,很好。”秦時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