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不待這個黑衣人從手掌的狠惡疼痛當中回過神來,連翹的短刃已經吼怒著劃過了他的後背,電光火石,幸虧黑衣人反應夠快,直接是向前猛的躥了一步,堪堪躲開連翹的這一殺招,不過連翹短刃的那鋒利刀鋒,仍舊是讓他的後背呈現了一條深可及骨的傷口。
卻說現在,那黑衣人的身子一個趔趄,勉強的在原地站住,不過,他的視野倒是驀地轉向了躺在病床上的秦時月。
嗯?
秦時月點了點頭,並冇有去看刀刃上的血漬,反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連翹的俏臉。
連翹倔強的從原地起家,甩了甩已經完整麻痹的胳膊,想要追出去,卻被秦時月攔了下來。
“翹翹,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秦時月深深的對著連翹點了點頭,一隻手悄悄的抓住了連翹的小手。
都說頭骨堅固,但卻也堅固不過一厘米厚的鋼板吧?麵前這黑衣人勢大力沉的拳頭,連鋼板都能夠砸得凸起下去,更何況是脆生生的頭骨?
但是,還不待他的震驚持續持續下去,卻見秦時月的手指,俄然奇特的微微一顫,彷彿是按在了這個男人的某個穴位之上,隨後便是聽到這男人俄然慘叫了一聲,本來攥緊的拳頭猛的鬆開,身子快速向後閃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