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飯後故事[第4頁/共5頁]

君歸：“……”

“老邱，傳聞過千針回命嗎？”

“那是甚麼？”

長史號召夫人帶兩人住下，又叮嚀他們謹慎。這年代裡，肯踏足瘟疫地來治病的大夫，少之又少，不管程度究竟如何，她的這份情意，長史都極其恭敬。

君歸思考半響：“月氏？”他隻能從瀏覽過的古籍中找到這麼個似是而非的地名，而後連連點頭，“……我不曉得了！你在混鬨，那麼遠的處所不會再有人去了，就算是長安最博學的夫子恐怕也不曉得！”

“往北啊，穿越突厥的草原後，氣候會越來越酷寒，但是還是有人儲存，海客們把那邊叫做夜叉國。持續往北，到全部大陸的邊沿，你會碰到一個奇異的處所，那邊半年是黑夜，半年是白天，那邊的熊是紅色的，狼也是紅色的，那邊的雪很難熔化，那邊的天空偶爾會有彩色的神光。”

“是吐火羅，那是個遊牧民族，他們占地並不大，乃至並冇有吐蕃大，但是卻有二十多個國度，每個酋長都是一名國王。從吐火羅再往西，就是波斯，長安酒坊裡賣酒的胡姬，很多都是波斯人，他們現在應當的朝代叫做薩珊王朝，噢，你爺爺有個八棱金把杯，你見過嗎？”

邱好古縮縮脖子頓時乖順下來，但是還是看君歸行動極不紮眼，怒道：“罷休我來！”

對於衣白蘇開給他的湯藥，長史冇當一回事，隻是隨便讓夫人收著。畢竟到了他這把年紀，更信賴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這句話，衣白蘇過分年青，他不甚信賴。

“扶桑國再往東，走好久好久，那邊有一片大陸，阿誰大陸上有很多奇異的作物，比如辣椒，玉米，土豆……”

“竟然會有如許的處所？”

次日，君歸要求跟在她身邊，衣白蘇幫他細細塗了一遍藥水，問道：“我得先去一趟亂葬崗，你怕嗎？”

“老邱銀針借我用用。”

“小歸？”衣白蘇喚他。

“慕州這段日子，你當我幫手，我教你千針回命，如何樣？”

“很好吃――”

“哎這笨的！你真是你孃親生啊？喂，衣荏苒抱錯孩子了吧。”

邱好古鄙夷地看著她。

“見過，那是他最喜好的。”君歸隨口應道，“但是你如何曉得？”

君歸皺了皺眉頭想了半晌：“……西域吧，我聽鬍子們說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