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沙拉記起昨兒本身還摔得不輕的,早上卻甚麼感受都冇有了,弄得她一時忘了本身昨兒受了傷。想著,沙拉轉了轉腳踝,真的一點都不疼了,暗歎大統領的藥真是太好使了。
就冇人影了。
摸著本身圓圓的麵龐,沙拉鬆了口氣,臉上不比身上其他處所,留下疤痕還是很困擾的事。
捧了幾捧水淋在臉上,結果立竿見影,有些癢癢的感受一過,再一摸,臉上的傷和好如初了。
也不敢再睡下去了,怕又錯過了點,草草吃了點東西,把一天的食品籌辦好放在桌子上,沙拉嗷嗷的往羅亞的住處跑去。地點還是大統領奉告她的,還附贈了一張輿圖,沙拉滿臉黑線的接下,看動手裡的輿圖心想,就這畫風,也是服了。連直線都畫得像蚯蚓一樣,這執筆之人到底是多少年冇碰過筆了,並且標記出來的沿途標記物,有的寫了改,改的亂七八糟的,有的壓根就寫了直接爭光,壓根就不曉得哪是哪。
喂喂!這是誤傷的程度嗎?是行刺吧喂!
“啊啊,本來是你這丫頭啊,不好好走正門,爬甚麼牆啊。”
回身朝內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