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兄,可有不平之事?”
嚴無雙瞥了眼微微泛動的金光樊籬,再度冷目掃去,留下一聲重重冷哼,身影消逝。
“莫急……莫急……”嚴無雙兀自淡笑,隻叫葉彩仇恨垂首,狠狠咬牙啐一口老狐狸!
“任你如何血海深仇,但在我嚴或人的船上,不準廝鬥!如果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就彆怪嚴或人部下不包涵了……”
“那便是同意了……”
嚴無雙一改暖和,神采陰沉得瘮人,環顧而去的目光更是徹骨冰寒。
紀凜然愣了愣,隨即對勁哈哈大笑,抬手摸著脖子上的大塊血痂,並不住道:“有過,有過!幾乎冇命!幾乎冇命啊!哈哈……”
短劍寶貝攜著淩厲又剛烈的氣勢,直指林子魚小腹丹田,饒是頭暈目炫,但在滅亡麵前,林子魚不由瞳孔驟縮,而那披髮著金色利芒的短劍近在天涯!
林子魚愣了愣,隨即伸手抹掉鼻孔眼角與耳孔下的鮮血,勉強笑了笑道:“還好……”
“不共戴天!?”嚴無雙貌似有些驚詫,好一會後,才朝顧自狠狠點頭的葉彩淡然笑了笑。隨即抿抿唇,轉步而側身,朝兩邊瞥目看了看兩名關頭當事人,醞釀了一會後,道:“眼下,紀兄心有不忿,而葉道友亦心胸屈辱,總之,所言皆有事理。不過,鄙人機遇偶合,有幸目睹了全部事情的來龍去脈。”
“紀道友可曾奪你明淨?”
咻——
葉彩緩緩抬眸,勉強沉住氣,朝嚴無雙微微點頭。
紀凜然不由狠狠噎住,微微歪首,朝嚴無雙擺出一臉苦痛憋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