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兩口粗氣,阮將軍顧不得口中不竭溢位來的鮮血,雙手緊緊抓著彌勒的手臂問道,而彌勒則看向了我,安靜地說道:”為甚麼啊?你信賴麼,我跟這孩子是老鄉,我是黔州晉平青山界的,他是麻栗山那塊兒,我們兩個的故鄉,相隔不過百裡--親不親,故村夫嘛。”
彌勒顯得很驚奇,似笑非笑,而這時那隻小鬆鼠卻在阮將軍搜尋我身以後扔在地上的東西一陣翻,將那根蛟角給叼了出來,躍上了彌勒的手臂上,丟在其手掌,然後對勁洋洋地衝著我樂。
小觀音隻是笑,卻並不說話,待吊足了胃口,也隻是說一聲”師兄安排,無可奉告”,便算是完了事。
”為甚麼?”
接著我瞧見阮將軍的胸口處多出了一把刀來,是刀尖,從後背直入前胸,尖端處另有血往內裡流,嘩啦啦……
這是一份中方和安南交界的詳細輿圖,並且標註了比來幾日安南軍方的兵力擺設,這對於任何一方來講,都是一份絕密的諜報,是彌勒叮嚀小觀音給我們的,讓我們繞開安南軍方的據點,從速返回本身的故國去,免獲得時候又被人給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