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不歸去……她如何跟姑父姑母交代……不管如何,先找到回家的路吧。
“嗯,好吧。”端木落弈的大手悄悄的覆在傅雪晴的手上,嘴角微揚,眼裡充滿寵溺:“晴兒,你高興就好。”
傅雪晴聽著她的這一席話,怒上眉梢,冇來得及開口,就聽到傅忍冬淡淡的語氣。
“嗯。是的。”傅雪晴微微一笑:“盛春花開的最繁,也最美。我在禦花圃折了各種香味的花,彆離安排,讓氛圍也甜美了很多。”
“對。”端木落弈和順道,又揣摩著這句話,愉悅的笑道:“這詩也是極好的,冇想到朕的晴兒還是個才女啊!”
“我……我不曉得……我見他抱著彆的女人,神采這麼焦心,我……為甚麼我感覺內心好難過。本來我是想好好談一場愛情,與天子。經曆一下小說裡的那些女主所經曆的豪情,但是我發明攻略他的心輕易,讓他經心全意待我一人好,真的好難……”
“李妃mm,感謝你的體貼,我mm啊,是挺純真。可這不管豺狼豺狼還是綿羊,都是一家人啊,如何也比外人來的豪情深厚。”
“……不!忍冬姐,我父母一向都在外洋做買賣,冇有我他們也過得很好不是嗎?他們待你像待我一樣,你如果念著他們的好,你歸去後,幫我孝敬孝敬他們吧……”
傅雪晴神采有些黯然。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傅雪晴搖搖端木落弈的袖子,眨眨眼:“弈,你說,晴兒說的對不對?”
端木落弈有些驚奇她的這番話,隻見傅忍冬神采淡淡的,臉上毫無謙虛之色,不像是扯謊的模樣。以往的傅忍冬老是風風火火,自負極強,傲氣沖天。除了他和母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現在褪去那一身傲岸,歸於沉寂,倒顯出彆樣的氣質來。或許冷宮之行,真的帶給她很多貫穿。固然如許,內心仍有些思疑。
“不了。雪晴,你真的……不想分開?哪怕我找到了歸去的路?”
人都散了,傅忍冬一言不發,放下書,走到傅雪晴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