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書桃,我是白子軒。”
這個癡人,設暗碼都不設個有點難度的。
“我讓龍崎奧妙給嚴澤的爸爸轉了一百多萬,以此作為納賄的證據。不過這隻是個引子,就算他不承認這筆錢是納賄,紀檢委也必定會徹查他的資產,一查,必出題目。”白子軒感遭到夏鯤的手停下了,就想本身伸手揉頭髮,夏鯤從速拍開他:“彆動,你食指還纏著紗布,給我老誠懇實待著。”白子軒隻好縮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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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夏鯤?”
“冇事,恰好兩端一起辦了吧。”白子軒平高山說。
白子軒悄悄一笑:“那,幫我個忙能夠嗎。”
那邊停頓了兩秒鐘,聽筒裡俄然炸開:“啊啊啊啊小白!小白真的是你嗎?!你還好嗎!有冇有受傷?嚴澤阿誰混蛋冇有虐待你吧?啊啊啊嚴澤現在在哪我要殺了他!小白你啥時候返來比賽?小白我……”
夏鯤不解:“甚麼兩端?”
“不可,”白子軒斬釘截鐵地說,“如果他爸爸不下台,就必定有體例把他撈出去,要做就要做到底,既然要把他狠狠踩在腳下,就毫不能讓他再有任何翻身的機遇。”白子軒的語氣冷得嚇人,夏鯤悄悄咋舌,冇想到白子軒看起來挺荏弱的一小我,建議狠來這麼可駭。
白子軒一向是那種睡覺很少的人,除非事情繁忙,不然普通早晨睡五小時便能夠滿足一整天的精力,以是即便他正和夏鯤一起躺在床上睡午覺,也完整冇有睏意,倒是夏鯤抱著他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