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澤,你綁我來到底想乾甚麼?打也打了,比賽我也誤了,你還想要甚麼。”
白子軒看著臉孔猙獰的嚴澤,有點犯難,現在嚴澤的心機已經極度扭曲,不能用正凡人的思惟來衡量他,冇準哪句話說不對就會完整激憤他,到當時虧損的就是我本身。
白子軒額上不竭滑下盜汗,嚴澤踩的處所剛好是他傷得最嚴峻的,堅固的鞋跟毫不包涵地踩進還在流血的傷口裡,皮肉扯破,疼得他幾欲昏迷,底子冇有多餘的力量再從嚴澤手上抽出本身的手指,隻能眼睜睜看著那根鋼針不竭遊移。
嚴澤托起白子軒被銬住的雙手,白子軒剛要抽歸去,就被嚴澤用另一隻手死死鉗住轉動不得:“我記得網上很多人都喜好你的手,又細又長,還會彈鋼琴,哦對,夏鯤還為了你買了架三千萬的鋼琴,嘖嘖,這些錢都夠在t市買一套小彆墅了。實在我也很喜好你的手呢,不如砍下來做成標本擺在書房裡吧。”嚴澤一邊說一邊撫摩白子軒的手指,當真的神情一點都不像在開打趣。
嚴澤大笑著:“哈哈哈哈哈爽嗎!爽不爽!能看到你如許的神采真是讓我表情大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如果你現在求我我就不紮剩下的針了,如何樣,開口求我啊,說‘嚴澤少爺我錯了你饒了小的吧’,說啊!”
“以是我結合音樂總監弄壞了你的伴奏,就是想讓你臨時換歌闡揚變態被淘汰,趁便讓阿誰龍崎背個鍋,哼,龍崎我也早就看不紮眼了,他三番五次禁止我,粉碎了我好幾個打算,如果不是他,你大抵早就退賽了,以是我想乾脆一石二鳥,把你倆一起除了,成果冇想到又是夏鯤幫了你,不過冇乾係,起碼龍崎被肅除了。
“厥後我發明,阿誰傲的鼻孔朝天的夏鯤竟然被你吃的死死的,我當初廢了那麼大工夫都冇讓他記著我,憑甚麼恰好是你!並且在網上你的人氣也早就超越了我,我獨一的上風也被你奪走了,你算甚麼東西?你不過就是個冇身份冇職位的下人,憑甚麼超越我!如果冇有你,我就能獨享觀眾的掌聲和喝彩,我就能博得統統人的目光,包含夏鯤。
嚴澤咧嘴笑了:“你不會覺得我現在就要砍你的手吧?彆怕,我還冇玩夠如何能夠這麼快就砍呢,起碼也要等我玩膩了再說。子軒,你剪指甲的時候有剪到過指甲縫裡的肉嗎?”冇等白子軒答覆,嚴澤就從口袋裡取出一把十來公分的頎長鋼針,每一根都閃著砭骨的寒光。
白子軒每一次的呼吸都牽動著滿身的傷口,似要從骨頭上生生把肉扒下來似的。他額頭的盜汗愈來愈多,但始終緊閉著嘴,吭都不吭一聲,殺人般凶惡的眼神烙在嚴澤的臉上,把他盯得內心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