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潛緊緊閉上眸子,冷靜地咀嚼著心被一刀刀割著的滋味。
但是取而代之的是胸臆間竄起的沖天肝火和――悲忿。
鐵塔普通的身影,帶著凜冽的氣勢,掀著滔天的肝火,立在醉眼昏黃的朝陽公主麵前,咬牙切齒隧道:“你――你――”
碧羅夫人對勁地看著少年眸中透暴露的痛意,吃吃笑了:“若不是你的仆人允了,你又如何會呈現在我的房中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儘體比方何賣萌 ,但是彷彿賣萌是一件艱钜的事,好吧,那我求包養吧。
茗兒倒是被他這個模樣嚇了一跳,卻還是強自站在那邊,硬著性子道:“就不讓,你給我滾出去!這裡是公主的內室,那裡是你說闖就要闖的處所!”實在她見葉潛隻胡亂套了一條褻褲,赤著胸膛,被打濕的黑髮混亂地黏在肩上背上,隻覺得他和碧羅夫人已經成了事,心中不免膈應。
但是現在呢,現在他橫眉冷眼望著這統統,絕望地點頭:“朝陽公主,你公然是大炎朝最高貴的長公主,人間統統在你眼中都不過是浮華煙雲。我小小葉潛,又如何能入得了你的眼。”
但是卻怕,怕你脾氣涼薄如此,將再次傷我。
葉潛眸中幾近噴血,瞪視著麵前這個無情的女人,一字字地嘶聲問道:“朝陽,你把我送於了碧羅夫人?”
她長指如削蔥,纖纖伸來,五點紅寇濃豔妖嬈,但是伸出的手卻夠不到明顯近在天涯的葉潛,最後也隻能有力地垂下。
葉潛的眸子幾近要冒出火來,就在無法之際,他俄然摸到身後的玉枕。因而竭力拾起,高舉起來狠狠砸向碧羅夫人。
但是斑斕卻不動,她低垂著頭,從旁謹慎奉侍朝陽公主,倒是甚麼話都不說。
內室中,朝陽公主在繡屏以後,斜靠在榻上,醉酒微醺,雲妝半卸,雙眼惺忪迷離。一旁斑斕正拿著團扇為公主扇風,俄然見葉潛如此魯莽突入,忙放下團扇,沉聲問道:“葉潛,你這是何為,如何膽敢私行闖了出去?”
葉潛雙眸含血,狠冷地盯著茗兒,厲聲道:“讓開。”
碧羅夫人扭著小蠻腰走到他的跟前,纖細柔嫩的玉指撫上他如刀鑿普通的臉龐:“潛,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
夜迷離,月清冷,室內的味道柔香纏綿,身下的少年滾燙的喘氣挑逗著她的心,今晚她將騎在這精乾少年的身上,去圓一個想了好久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