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班鋼的步步緊逼,鐘東東深吸一口氣,眼神刹時變得淩厲。
他彷彿被伶仃在了一片孤島之上,四周是茫茫大海,卻找不到一根能夠抓住的稻草。
因而,他猛地跪倒在地,雙手高舉過甚,聲音顫抖而寒微:“鐘師弟,是我錯了!我不該貪婪不敷,更不該以強淩弱。請你看在同門一場的份上,饒我一命!”
四周的統統彷彿都靜止了,隻留下這一刹時的對峙,嚴峻而壓抑。
班鋼吼怒連連,卻難以挽回頹勢。
鐘東東的身影如同鬼怪般,緊跟著班鋼的法度,每一次進犯都如同驚雷落地,讓班鋼應接不暇。
他雙手緩緩抬起,掌心向外,一股無形的力量在他指尖凝集,彷彿連四周的氛圍,都被這股力量所牽引,構成了肉眼可見的顛簸。
他深知,再持續抵當隻會徒增傷亡。
但是,迴應他的隻要吼怒的風聲與遠處竹葉的沙沙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