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次的經曆,這回餘修遠倒是平靜很多。他進廚房給岑曼倒了一杯溫水,塞進她手裡的同時對她說:“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今後不準拿這類事開打趣。”
兵行險招的餘修遠總算鬆了一口氣。可惜,這口氣實在鬆得太快,冇過幾個月,岑曼又頂著亂糟糟的頭髮坐在他身邊,聲音安靜地宣佈:“餘修遠,我有身了。”
她固然冇有回聲,但餘修遠曉得她合法真地聽著,他持續說:“你想想看,孩子不是生下來就完事的,還要花很多心機去哺育和教誨,這個任務嚴峻,我們真要好好考慮和打算清楚才行。再說了,你想好如何當媽媽了嗎?十月懷胎不是鬨著玩的,生孩子那十級痛苦,你籌辦好去接受了嗎?等孩子生下來,哭鬨、抱病、受傷另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狀況,你都曉得如何措置了嗎……”
那安靜的語氣讓人聽不出態度,岑曼咬了咬唇,接著奉告他:“我夢見我有身了!”
岑曼捧著水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我冇有開打趣,我真的有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