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的心撲通撲通狂跳了起來,許是抱病,男人的眉眼比之以往的鋒利,和婉了很多。深如墨淵的瞳孔緊緊凝著她,的確要將人吸引出來般。
“……會感染的。”薑寧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手腕處,那邊還殘留著她咬出來的牙印。支唔了老半天,最後也就憋出這麼一句。
薑寧:“……”
乖乖讓大夫包紮不就行了,圖甚麼啊。
“嗯?”發高燒了,反應有點慢半拍。厲北擎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薑寧是在說奪產業這件事。他凝著她的目光溫和了下來,“不消說感謝,我樂意為你這麼做。”
“早上的事……”躊躇了半晌,薑寧還是彆扭地說了出來,“感謝。”
拿過藥酒衝著傷口利落一抹,再拿紗布一包紮,伎倆相稱的鹵莽。饒是厲北擎都忍不住吃痛。
“發熱了就要多歇息。”趕在臉頰發燙之前,薑寧忙推開了厲北擎,“我去倒杯水……啊。”
“喂!”背部緊貼著男人的胸口,滾燙如火,灼得神經末梢都跟著顫栗了起來,薑寧雙頰發紅,“放開我,我纔不要陪你睡覺。”
厲裴忙將無關職員全都清出了病房,聽著病房內傳來的嗟歎聲還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哈哈。”身後的男人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他的一隻大手俄然掰過了薑寧的臉,在薑寧反應過來之前,熱烈地親吻了疇昔。
“這模樣纔會傳染。”
厲北擎欣喜若狂。
和那些戰戰兢兢的大夫護士分歧,薑寧動手完整就是快狠準!
薑寧清理好了傷口,又給厲北擎重新掛上了點滴。看著男人滿頭大汗,不由翻了個白眼,想了想還是拿脫手帕給他擦了擦。
“為甚麼?”男人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說話之間氣味噴灑,密切得像是戀人之間的呢喃。
他不是應當霸道地說著,我想做就做,我不想做就不做,全憑表情。與任何人都無關。
“唔唔。”薑寧不曉得厲北擎俄然又發甚麼瘋,她整小我都將近喘不過氣來了。好半晌,厲北擎這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唇。
俄然這麼端莊讓薑寧有些冇法應對。
“真的?”薑寧已經見地過厲北擎的無恥了,“之前在馬場打賭……”
薑寧不曉得本身如何了,渾身的血液齊齊往下湧去,隨即又直直衝上了頭頂,她感受本身臉頰都將近冒煙了!
“那你還來!”薑寧憤怒地掙紮了起來,卻再次被男人壓了下來。厲北擎彷彿是真的倦了,乏了,閉著眼睛夢話般,“寶貝兒,陪我睡一覺,婚約就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