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不會這麼快就投胎了吧!這閻王爺的辦事效力也太快了。”梁珂隻感受本身身材扯破成碎片的痛苦還冇有完整反射到大腦,一陣刺眼的白光就將粉碎的軀體包裹起來,眨眼工夫重塑了身材,那次眨眼剛結束,眼皮才嵌了一條縫的時候,他就欣喜的發明,已經來到了一個完整陌生的環境。
“記著我剛纔說過的話,記著你們在軍旗下發過的誓詞,兄弟們,來世我們還是好戰友,給老子往死裡打!”跟著梁珂如野獸般的吼怒,又一次戰役打響了,無數的鬼子在機槍和手雷的覆蓋性打擊下死亡,梁珂身邊的戰友也越來越少。在這類慘烈的戰役中,兵士們幾近喪失了統統思惟認識和聽覺,隻是機器地扣動扳機、換彈夾再扣動扳機,直到本身死去。
“班長,鬼子又上來了。”
當梁珂身材壓在那顆嘶嘶冒煙的手榴彈上的時候,他悔怨了。
消弭了生命威脅的梁珂爬到樹林裡找了幾條硬木樹枝,強忍疼痛,齜牙咧嘴的用鞋帶給本身做了副夾板牢固好斷腿,忙活了一早上的梁珂用袖子抹掉一頭虛汗,這纔想起本身已經一天一夜水米未儘了。
梁珂顧不得疼痛,翻身坐起,那怪獸已經再一次撲到麵前,伸開血盆大口向梁珂的腦袋一口咬來。藉著微小的月光,梁珂這纔看清,那傢夥留著口水的大嘴足能裝下他三顆腦袋,森森獠牙跟鋸齒一樣鋒利,這如果被咬住,小命休矣。出於本能,梁珂將纏著牛皮腰帶的左手臂奉獻出來,塞到那怪物的牙縫裡。那怪獸咬住東西不放口,甩著尾巴向湖邊拖梁珂,梁珂顧不到手臂的鑽心疼痛,順勢掄起手裡的簡易流星錘砸向怪獸的腦袋。那怪獸嘴裡拖著獵物,避無可避,左眼刹時被砸爆,鮮血噴了梁珂一個滿麵桃花開。怪獸吃痛,鬆開了梁珂的手臂,張嘴大嚎大呼,梁珂看準機遇,趁你病要你命,輪起流星錘,直接砸向怪獸的大嘴巴。巨大的石頭直接砸掉怪獸的兩顆獠牙,但剩下的牙齒也把梁珂的戎服割開,大石頭藉著慣性,直接射到怪獸的喉嚨裡。比梁珂還不利的怪獸也不曉得是被大石頭砸壞了食道還是卡住了氣管,疼得在碎石灘上翻來滾去,把梁珂嚇得忍著劇痛爬出老遠,藏在一個水窪裡,直到天光放亮,那怪獸冇了動靜纔敢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