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箱裡隻要一樣東西：一個老式的條記本，外皮已經有些發黃。翻開第一頁，鮮明寫著："給我最愛的兒子，秦川。"

那是一間淺顯的辦公室，或者說曾經是辦公室。房間裡的設備都蒙著厚厚的灰塵，但牆上的質料架仍然整齊。最顯眼的是正對著門的那張辦公桌，桌上放著一個相框。

"......雲傳授以為應當持續研討，但我感覺太傷害了。阿誰生命體留下的印記不是偶爾的，它在等候某個機會......"

分頭行動是冒險的挑選，但他們已經冇有更好的體例。秦川和方雪目送徐晨扶著小雪走向左邊的台階，然後快速向223區挪動。

"7-15-9-23-11-31"

"你母親是暗碼學專家，對吧？"徐晨俄然說，"或許這不是簡樸的序號。"

"等等。"秦川回想起小時候的一個片段，"我記得她常常用敲擊聲教我一些簡樸的暗碼。最常用的是一種變形的二進製體係，用分歧長度的間隔表示......"

"會不會在......"方雪敲了敲地板，"上麵？"

"......基因圖譜顯現非常。那些特彆的量子態特性不成能是天然退化的成果。顛末幾次比對，我確信這是某種更陳腐的存在......"

"157......"方雪數著號碼，"這裡！"

秦川冇有說話。他開端查抄房間，但甚麼有代價的東西都冇找到。檔案架上的檔案都是些平常陳述，冇有任何特彆的研討質料。

灌音到這裡俄然變成了刺耳的雜音。方雪換上第9盒磁帶：

走廊比設想中要長。這裡的修建氣勢較著更陳腐，牆上充滿了管線和老式的電氣設備。有些房間的門鎖已經生鏽，但門商標仍然清楚可辨。

"摩斯電碼？"徐晨仔諦聽了一會，"不對，節拍不太一樣。"

他閉上眼睛，專注地聽著那段雜音。垂垂地，一個規律閃現出來：短停頓代表0，長停頓代表1，兩個持續的長停頓則是分開符。

"223-157-98-31。"秦川寫下解碼後的數字，"看起來像是......"

"當時的他們，還保持著最後的抱負。"方雪輕聲說。

"等等，讓我嚐嚐......"他取出灌音機，細心察看磁帶盒上的標註。這些老式磁帶都標著編號，從1到12。秦川遵循牆上數字的挨次，找出對應的磁帶：第7盒、第15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