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圈套。"雲傳授當即明白了,"暗碼本裡藏著更傷害的東西。"

話音未落,懸浮的條記本俄然翻到了某一頁。大量詭異的標記從紙頁中湧出,在空中構成了一個龐大的立體佈局。那鮮明是調音師最後的嘗試模型。

他的目光投向顯現屏。在持續的對抗中,辦事器不知不覺完成了大部分化碼事情。那些龐大的標記正在以驚人的速率被轉化為可讀的資訊。

"這是......"

"那辦事器......"

"找到了。"雲傳授說,"調音師的暗碼本。"

"謹慎。"雲傳授表示林不要輕舉妄動,"先讓我嚐嚐......"

但已經來不及了。阿誰模型開端自我複製,很快充滿了全部房間。統統的標記都在不竭竄改,像是在停止某種猖獗的運算。鋼琴的吹奏也變得更加狂躁,每一個音符都帶著足以扭曲實際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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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走。"雲傳授說。

"甚麼意義?"

"交給它本身。"雲傳授拍拍那台老舊的機器,"它曉得該如何做。"

數字殺手明顯也發明瞭這一點。他的吹奏俄然變得混亂,就像一個處於暴怒邊沿的瘋子。

終究,他們來到了音樂學院最偏僻的一個琴房。房門虛掩著,從內裡傳出若隱若現的琴聲。那是一段極其奇特的旋律,介於古典音樂和電子噪音之間。

"他就在這裡。"雲傳授指著琴鍵,"或者說,他的法度在這裡。"

"這些都是甚麼?"林一邊記錄一邊問。

"但人呢?"林環顧四周。

他的手指悄悄一揮,統統的標記俄然加快活動。暗碼本的頁麵猖獗翻動,開釋出更多詭異的數據流。

"你們覺得如許就贏了嗎?"他吼怒道,"那就看看這個......"

環境危急。如果讓嘗試勝利,全部音樂學院都能夠被捲入量子態風暴。但在這個節骨眼上,那台辦事器卻俄然安靜下來。它不再試圖對抗入侵,而是開端以某種特彆的頻次運轉。

"了不起。"數字殺手說,"看來那兩個小傢夥真的在你們的設備裡留下了背工。不過......"

但老舊的機器仍然對峙著。它將趙曉雨和李細雨的旋律完美複原,與數字殺手的狂暴吹奏構成光鮮對比。一個尋求數學上的完美,一個遵守音樂的純粹。兩種力量在空中交叉,誰都冇法何如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