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悅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說：“警官，這件事說來話長。阿誰男人叫陳宇，我們在做一個項目。”

李正點了點頭，在條記本上記錄著：“那你有冇有重視到她有甚麼特彆的行動或者風俗的竄改呢？”

男人歎了口氣：“你再考慮考慮吧，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肖悅芹咬了咬嘴唇：“是一個關於市場調研的項目。但是這個項目不是公司官方的，是我們暗裡接的活。我們想通過這個項目彙集一些市場數據，然後賣給有需求的公司。”

肖悅芹無法地說：“因為我們已經投入了很多時候和精力，並且已經收了一部分定金。如果現在停止，我們不曉得該如何向客戶交代，也不曉得該如何了償那部分定金。”

男人皺著眉頭說：“現在停止的話，之前的儘力就都白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