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一六二九_三六零 福威(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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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福州到南昌府,以水路居多,船運歸正都一樣,毫不會擔擱了先生們的腳程,不知可否通融一二?”

趙破山和王遠亭二人對望一眼,眼中都顯出憂色,而文德嗣也順勢持續言道:

又等了半晌,還不見人轉頭,看來公然被那批貨給吸引住了。這家鏢局子拿來待客的武夷新茶實在不錯,文德嗣一時饞嘴多喝了幾杯,不免人有三急。向門口小廝問清了茅房位置,疇昔痛痛快快放了一通水,走出跨院時卻俄然聽到隔壁有人發言,恰是那趙破山與王遠亭――估計一下位置,隔壁彷彿就是雜物院子。

“咳,師兄啊,您可真是胡塗了,這類事情如何能明公道道落下筆墨?至於報信……船是前天到的閩江船埠,可您曉得當時船埠上有誰在等待?――福建巡撫鄒維璉啊!不但是他一個,福州府城的大小官員幾近全都到了,小弟當時候哪敢露頭。厥後還是沾了文先生他們的光,竟然也作了一回府尊大人的座上客。文先生他們不善寒暄,我們明天一整天都在幫著應酬。不要說師弟我了,連阿馮他們幾個小輩都脫不開身。”

聲音漸行漸遠,兩人約莫是歸去了。文德斯從速回到客堂,公然不一會兒趙王二人就回到大廳。兩人都是滿麵東風。趙破山更是一進門就衝著張申嶽行大禮:

“不瞞諸位說,當初鄙人也曾滿腹大誌,想要開通到陝西的鏢路,好不輕易把一起上各個幫派盜窟都辦理伏貼,西安城裡連分號都置備好了。冇想到流賊俄然蜂起,一下子全部陝西,連同周邊的山西,河南,全都亂了套。我們整整一隊人在行鏢時趕上賊眾,連骸骨都能冇搶返來幾具……那一次連補償帶撫卹,差點就拖垮了福威,今後今後再也不敢打陝西路的主張。”

王遠亭指手畫腳陳述起來:遵循他們的行鏢線路,北上陝西要顛末江西,張申嶽的步隊早說過冇甚麼行李的,但鏢局方麵卻想趁便帶一批白糖運往南昌府。在這類本地地區白糖能夠賣到極高的代價,利潤翻個十倍都有能夠。

“冇事兒,這招還是他們那位女掌櫃教我的,文先生這一起上也幫了大忙。若不是借了他們的船,我們走鏢的豈敢插手鹽貨買賣……哦,對了,現在可不能喊他們短毛了。聖上已經下旨,正式賜名‘瓊海鎮’,眼下人家但是貨真價實的大明瓊水兵。”

文德嗣固然不插手貿易公司的停業,但據他大抵預算。如許操縱一趟下來,僅僅從海南運到福州,王遠亭手中的銀錢起碼貶值兩到三成。如果再送到彆的處所,那更是不成估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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