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這批短毛占了海南島,各種百般希奇古怪的事情就冇停過。不管甚麼事情,在他們手裡彷彿總能鬨出驚天動地的結果。做買賣是如許,收糧征稅也是如此,當然另有兵戈……瓊州府的老百姓對此已經非常適應了。但另有一個階層,之前老是遠遠遊離於短毛策動的各種活動以外,還能純真以旁觀者的心態諦視著這統統。
“……這算甚麼啊,你們這不是耍人玩麼!”
這當然分歧適“朝廷體製”,但王璞現在也想通了――既然短毛那幫人連殺官奪府的背叛行動都有掌控洗白,那本身跟在前麵搞一些“從權之舉”,到時候讓朝廷追認一下估計也不會很困難。
以是遵循王介山的要求,對於考生的資格要務實在很嚴格:本地士子若想參考,要麼本來就有秀才功名,不然起首要通過孺子試,在獲得秀才資格後,才答應插部下一輪的鄉試補。
因而現在,王璞捧著那張榜文,手指著龐雨半天說不出話,好不輕易才迸出一句:
“你此次舉士,估計能登科多少舉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