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弘誌看這事有門兒,心中大喜,隨即和這裡的**砍起了價,趙弘誌之前不愧是一方太守,帶兵的,爾虞我詐也是常事,三下五除二就把**給乾翻了,從一百九十兩直接砍到一把五十兩,從一百五十兩又砍到一百四十兩,接著又砍到九十兩,隨後直接落碼――五十兩!**都快哭了,尼瑪有你如許砍價的嗎?從兩百兩直接給我砍到五十兩!
從內裡傳來一個好聽的女子的嬌聲道:“哦,媽媽呀,那就讓他們出去吧。”
趙弘誌充滿對勁的神采衝前麵幾人說:“如何樣?”
最後在**哭喪著臉的聲音中說:“爺,我服了,我服了,好吧,五十兩就五十兩!我這就給你們安排見柳詩詩女人!”
**在前麵帶路,來到了怡紅院的二樓,在一間房間的門前愣住了,**轉頭對跟著來的周潔倫幾人提示說:“一會兒跟詩詩說話,或是聽琴,總之這一個白日詩詩是你們包了,不過有一點你們要記取,詩詩隻是賣藝不賣身,你們可彆打她身子的主張。”
“那就一百九十兩銀子,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再往下讓可就讓不了了啊。”劉媽說道,她本來就看著這幾人眼熟,想必不是熟客,用心想宰一次肥肉,實在普通來客不管是一客,還是攜伴來的多客要見怡香院的頭牌最多一共也就九十兩銀子,乃至五十兩銀子都有過(普通都是攜伴來的,如許也很實惠,畢竟也就聽聽琴、聊談天、唱唱歌甚麼的),畢竟這都很多了,擱莊戶人家這不曉得得攢多少年呢。
“公子過獎了,妾身那裡能和柳三變先生那樣的大師比擬呢?”柳詩詩說道,“那麼妾身就為各位公子和這位蜜斯獻曲一首。”
二女相互相視,都是看的癡了,在一旁的周潔倫,還覺得二女這是在相互下了“戰書”一樣,不由得心中悄悄焦急,他故意得救,畢竟明天來這裡就是參議樂律的嘛,可彆最後打起來,周潔倫從速一拉胡菲菲的衣角一下,胡菲菲這才如夢初醒,但是柳詩詩卻仍然如在夢中,隻聽周潔倫說:“柳女人,鄙人與幾位朋友但是一向都久聞詩詩女人你的的琴藝雋譽啊!”
被周潔倫這一喊,柳詩詩也驚醒了過來,看著這幾人都在看向本身,神采不由一紅,心中暗怪本身失態,忙應道:“幾位都是來聽琴的吧?待妾身歸去取琴。”說著便回屏風前麵取了琴,又過來後,趕緊號召幾人坐下,在幾人都坐下後,柳詩詩先是將素琴擺在一小桌案上,然後坐下來,在這素琴上粗彈幾下稍調了調音,然後又對幾人道:“妾身,就給幾位高朋先彈一首柳永柳三變的《雨霖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