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事嗎?”陳子銘回身停下,燈光下的邊秋,帶著淡淡的妝容,眼神中有些躊躇。
“哦,好。”邊秋接過陳子銘的手機,摁下了一串號碼。電話接通以後,邊秋便將手機放到了陳子銘的耳邊。
陳子銘看了看錶,下午的時候忙著趕進度,大師都冇吃甚麼東西,現在天氣固然有點晚,但也不算太晚,去吃個飯再回家也剛好。
邊秋想起陳子銘之前的電話,內容是讓對方發一份假的不在場證據,如果這個時候他在病院呈現了,那麼一旦被故意人看到就不太好解釋了,也就明白了為甚麼陳子銘回絕上病院的來由了。
“我冇事,隻是讓那小我跑了……”陳子銘看著那人消逝的方向,拿起了手機,遞給邊秋。
“有剪子,你等一下,我去拿。”
進屋後,邊秋到一邊的寢室裡找包紮的醫藥箱,陳子銘坐在沙發上,有些漫不經心的打量著這個不算大,卻很溫馨舒暢的屋子。
在茶幾上麵,一個銀色的物體讓陳子銘有些在乎。
邊秋幾步走到了陳子銘的麵前,一雙清澈的眸子對上那雙墨色的眸子,“承認你喜好我就那麼難嗎?”
陳子銘有些乏累的倚著座椅,微閉著眼睛,“那好吧。”
“那……好吧,那就先去我家,陳導你就在我家包紮一下吧,不然,我放心不下。”邊秋做出讓步道。
“彆用你去植物園的眼神看我,你剛纔說甚麼了?”陳子銘躲開沈東行切磋的眼神問道。
“我們還是去病院吧,你的胳膊需求包紮。”
“陳導。”卻被身後的邊秋叫住。
“陳導,你冇事吧?”邊秋疇昔扶起陳子銘,卻發明他的胳膊上都是血,應當是剛纔撞在石頭上劃破的。
“一小我住,不免的。”陳子銘笑著說著將受傷的胳膊伸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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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水衝一下?還是直接上酒精?會不會很痛?”第一次措置這類傷口,邊秋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手裡拿著藥箱,卻不曉得該從何動手。
“哦哦,這就來。”
陳子銘低頭看了看本身的胳膊,“冇事,今晚分歧適去病院,我歸去簡樸包一下就行,先送你歸去吧。”
沈東行一樂,“成,估計這一頓,他也能安生一陣子了。”沈東行心想著這溫春台常日裡說話冇遮冇掩的,此次還真是撞槍口上了。說陳子銘是禁慾係,你如何不直接說他是清心寡慾削髮和尚啊?這下午的時候冇見陳子銘如何把他扔出去的,早晨還打電話騷擾,真是命高文死,該死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