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宙斯承諾了嗎？”趙旭問道。

莫非不是交換，而是交兵？

“天上的星星永久閃動，可也有墜落的時候。”酒神說出了一句非常不科學，但卻很哲理的話。

哲學在非論是甚麼，隻如果在這宇宙中的存在，總會有滅亡的那一天，自誇長生的諸神也逃不過這宿命。

“奧丁之眼？”趙旭眉頭一挑，“就算我對你們西方的各種神話傳說都不太體味，可我也曉得奧丁不是你們奧林匹斯神係的吧？那不是北歐的主神嗎？”

“奧丁之眼，另有另一個名字，叫做‘聰明之眼’，是奧丁飽飲了聰明之泉後，脫落下來的眼球。”酒神岔開了話題：“波塞冬一向隨身照顧這顆眼球，現在它呈現在你的手上，證明波塞冬很能夠已經隕落了。”

“當然。”趙旭站了起來，把奧丁之眼收進了快意手鐲裡，“我們明天就解纜吧，帶我去見地一下，所謂的外神，長甚麼樣。”

可交換得再好，也不至於把自家主神的眸子子贈送給對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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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奧林匹斯山的諸神不死不滅，都是長生的。”酒神點頭道，“海王的確代代相傳，他們也的確是波塞冬的子孫，不過他們都是三代、四代的半神罷了，壽命比凡人長一些，但也會死，隻要初代的波塞冬，也就是宙斯的兄長，是不死的存在，三千多年前，他是十二主神中獨一冇有被堵在奧林匹斯山上的神明，冇想到他現在已經隕落了。”

“我曉得的也就這麼多了。”酒神說道，“您承諾過的，隻要我奉告了您這東西的來源，您就隨我去挽救奧林匹斯。”

“您到現在還隻是把我們看作神話傳說中的人物麼？”酒神苦笑道，“我們奧林匹斯山的諸神，和北歐的眾神，都不是紙上冷冰冰的筆墨傳說，我們實在存在著，就和您具有的傳奇力量一樣，相稱的實在。”

“奧丁說過，他們北歐一係的神明終將迎來諸神的傍晚，以是當年把他的眼球送給宙斯，就是但願宙斯能在最後幫忙北歐諸神一把，因為即便宿命必定是滅亡，奧丁和他的神眾們也會抗爭到底，不放過任何一次機遇。”酒神說道，語氣裡有掩蔽不住的佩服，眼神裡也儘是追思的色采。

“不是不死不滅嗎？隕落算如何回事？”趙旭詰問道。

不科學在天上的恒星最多坍縮成白矮星，或者化作黑洞，不成能墜落到地球上；

這盒子是從號稱海王宮從屬權勢的處所得來的，海王波塞冬是希臘神係的，冇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