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龍莊主道:“如果是他的話,倒還真有能夠繼任白雲觀觀主之位。”
“到底是不是他,等白眉道長入葬後,過些日子也就清楚了。”李璟淡淡道,他已闊彆京都,至於誰做白雲觀觀主,他倒不甚在乎,隻是有些遺憾,承蒙白眉道長照拂多年,卻不能去靈前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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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璟笑了笑,“寄父就彆再計算了,寄父想想,她除了是陸先生的女兒,還是我的老婆,浚哥兒的母親,又何必再拘泥於那些陳年舊事。”
現在想來,當年給他傳出李璟動靜的,應當是白眉道長無疑了。
“本來是他。”龍莊主儘是驚奇,而後,又不免感慨,“陸令凱暮年正式收的四位門生,除了馬曉阿誰愣頭青,其他三人倒都不錯,早些年,老夫偶爾間傳聞孫牧之做了羽士,當是還感覺可惜,不想他倒是另有一番造化。”
“冇……”李璟現在原是偶然去想這些,剛要點頭,卻俄然想起,出西苑後第一歸去拜訪白眉道長,當時伶仃和他在靜室說話時,剛巧有個道僮排闥出去,說是金華觀來的信,虛無子已經上路了,雙手遞給白眉道長一封信,白眉道長收了信,就讓那位道僮下去了。
李璟不由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