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競堯半蹲下來,謹慎翼翼地哄她:“你如許坐著,寶寶會不舒暢的。來,上藥。”
傅競堯看著她手臂上的青紫,拳頭攥緊了。
略微大一點的聲音,都能把她嚇成如許。
他底子是個慣犯!
傅競堯看下落在他手背上的眼淚,像是被灼燙一樣。他捏著棉簽的手指因為過於忍耐而顫抖著。
“阿堯,你彆對我說話大聲,我會驚駭……他、他每次都是如許……”
他取出煙盒,捲菸含在嘴唇,燃燒時想起了甚麼,又把煙摘了。狠狠踢了幾腳柱子,消了火以後纔去拿藥。
如許下去,她還能對峙多久,寶寶還能對峙到生下來嗎?
傅競堯出了個主張,朱萸恰是手足無措的時候,聞言隻說好,歸正眼下冇有更好的體例,能躲多久就躲多久吧。
隻是……
朱萸這才把身子伸展開來。
終究,朱萸再也忍耐不了痛苦,特彆是在她有身以後,她擔憂肚子裡的孩子,終究肯乞助。
而這隻瓷娃娃是懷著身孕的。
“你先等會兒,我去拿藥。”傅競堯壓抑著肝火,臨時先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