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袁朱紫背後的那位主子,就是德妃無疑了。
因為一小我的演技再高,也袒護不了她的賦性。再說,襄嬪如果有那麼深的城府,當日就不會難堪一個不得寵的朱紫了。
聽到王密蘅這麼一問,秋梅也感覺有些奇特,像袁朱紫如許不得寵的妃嬪,敬事房的人是不會把她的牌子放在顯眼的處所的,可現在的成果,明擺著就是不對勁兒啊!
王密蘅喉嚨裡翻湧了幾下,扶著門框就開端乾嘔起來。
永和宮?
“除了乾清宮,袁朱紫可去過甚麼彆的處所?”王密蘅總感覺,事情冇有看起來那麼簡樸。
王密蘅跪在殿門口,內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當真提及來,她很少和這麼多的女人同時呈現在康熙的麵前。
除非,這袁朱紫的背後,有比襄嬪更大的主子。
“說吧,勤朱紫是如何回事?”康熙的聲音不輕不重,倒是敲打在世人的心上。
袁朱紫入宮多年,一向都是冷靜無聞的,康熙如何就恰好翻了她的牌子,並且這一翻就是小半個月。
“秋梅,跟我疇昔看看。”
好半天,她纔開口問道:“這些日子,長春宮可有甚麼動靜?”王密蘅說這話的時候較著不像之前那樣若無其事了。
“皇上。”王密蘅的眼睛裡閃過一抹驚奇,忍不住叫出聲來。
這個男人,也過分刻毒了些。
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怪不得這十個字能傳播幾百年並且百用不膩,實在是這句話太應景了些。
王密蘅點了點頭,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還冇等她開口,就聞聲外邊一陣腳步聲。
要說這都是她的運氣,那她的運氣也未免太好了些。
“除了皇上召見,常日裡袁朱紫都呆在長春宮裡,隻每日去承乾宮給貴妃娘娘存候。”
王密蘅做出一種深思的模樣,一臉當真的揣摩道。
“皇上,勤朱紫還昏倒不醒,如果皇上此時措置了這宮女,勤朱紫身邊可就冇甚麼得力的人了。”襄嬪的話剛出口,袁朱紫就開口辯駁道。
自從有孕後,她還是頭一次如許難受。
這個時候,一隻要力的胳膊從身後扶住了她的身子:“如何回事?”
見自家小主終究上了心,秋梅的眼睛裡略過一抹憂色,趕緊將這幾日探聽到的事情一一道了出來。
但是,依著皇貴妃的性子,是毫不成能親手把其他女人送到康熙床上的。
勤朱紫被查出有孕的時候他不來,恰好等孩子小產了他纔過來露一麵,並且,還是這般波瀾不驚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