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娘娘。”襄嬪儘是感激地說道。
襄嬪笑了:“那嬪妾可就不客氣了。”
袁朱紫強忍著內心的委曲,冇有出聲。
德妃身著一身湖綠色錦緞對襟長衫,端坐在主位上,手裡拿著一隻茶盞漸漸地品著茶。
如許想著,襄嬪就不自發的在袁朱紫身上上高低下打量著,這一打量,她又不得不承認,常日裡她從不正眼瞧著的袁朱紫竟然也是如許的清麗出眾。
“秋菊,去打盆水來。”一口氣將茶盞中的水喝完,王密蘅纔有些悶悶的開口。
“娘娘,都是嬪妾冇有本領,不能替娘娘分憂。”
聽了這話,襄嬪的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倒是上前一步,親身將人給扶起來:“你我姐妹之間,何必這麼客氣,mm是長春宮的人,若能得皇上看重,姐姐我臉上也有光彩不是?”
聽了這話,襄嬪先是一怔,隨即便明白了德妃的意義,她不得皇上看重,可袁朱紫是她宮裡的人,如果袁朱紫能得了皇上的寵嬖,對她來講,也是一種福分。
瞧她這一身打扮,淺紅色的宮裝,頭上隻簡樸地梳了一個快意髻,看似隨便的插了一支碧玉的簪子,可又顯得那麼的相得益彰,舉止投足間都透出一種我見猶憐的羞怯,就連那常日裡看著膽怯謹慎的眸子,都帶著一種清雅溫婉的氣質。
這,便是要送客的意義了。
襄嬪看了她一眼,也冇有叫起:“提攜?本宮不記得甚麼時候提攜過mm你了?”
“娘娘,嬪妾宮裡另有些事情要措置,娘娘如果冇甚麼彆的叮嚀,嬪妾就先辭職了。”襄嬪識相地站起家來,細聲說道。
王密蘅揉了揉眉心,非常頭疼。
都說皇上寵著祈祥宮的那位主子,可這麼一出,大師又都揣摩不透了。
其實在襄嬪的內心,袁朱紫比她身邊的宮女還上不得檯麵,又那裡會在乎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內心是不是不舒暢呢?
襄嬪的這些小行動德妃都看在眼裡,這一次卻並冇有加以指責,隻淡淡地問道:“這些日子,皇上可曾召見過你?”
“好了,都坐下吧,一個個都杵在那邊,你們不累,本宮還瞧著累。”
有些姿色,又很有城府,特彆還冇有個像樣的位份不得皇上寵嬖,如許的人,比起疇前得寵的定嬪,掌控起來更能得心應手些。
不說彆的,就說皇貴妃身邊現在一個皇子公主都冇有,而德妃娘娘,手裡頭除了四阿哥,另有一個很受皇上寵嬖的十四阿哥。
永和宮內
冇錯,德妃對袁朱紫一樣也是看不上眼的,隻是有一點分歧,她固然看不上眼,卻能將她的感化闡揚到淋漓儘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