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裡的女人固然多,可每一次做這類事情的時候,他不是宣泄著本身的*,就是例行公事的草草了事。
康熙低著頭看著麵前的女人,內心又有些不是滋味兒的想到常日裡這女人對本身是那麼的不上心。
方纔在龍案上的幾個限定級片段在腦筋裡一閃而過,王密蘅不由打了一個寒噤。
看著康熙的神情,李德全的眼睛裡頓時暴露了一抹精光,視野倉促地掃了一眼那明黃色的帳幔,隨後便恭敬地退下了。
一陣涼意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她這才發明本身竟然j□j,肌膚上遍及著青青紫紫的陳跡,看起來格外的駭人。
可他,恰好就對她上心了,最起碼,大要上看起來是如許的。
可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吧!
王密蘅在內心將形成這統統的禍首禍首狠狠的謾罵了一番,然後,然後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明她身上固然像被車碾過普通痠痛難忍,卻冇有那種歡愛過後黏黏膩膩的不舒暢的感受。
這句話在她腦筋裡方纔劃過,王密蘅俄然就感覺冇有那麼足的底氣了。
康熙不是冇有思疑過這隻是女人常用的一種欲擒故縱的手腕,為的就是獲得他的另眼相待。隻是,瞧了這麼久,他覺著這女人還真冇有阿誰設法。
如何辦如何辦......
王密蘅一想到她“白日宣/淫”的事情這會兒正以風一樣的速率傳遍全部後宮,頓時感覺整小我都不好了。
公然,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如果她和後宮的那些個女人一樣費經心機的奉迎他,指不定本身早就把她拋到腦後了。
要不如何說,此人和人就是不一樣,等著吧,瞧皇上這個模樣,這位主子今後另有的晉封呢!
忍一忍,是不會死,可兒康熙憑甚麼要去忍啊?如果真能忍,就不會在乾清宮裡還人性大發了。
李德全走進殿內,康熙已經披上了一身常服,看到他來,遊移了一下,眼睛朝龍床上看了一眼,然後朝他擺了擺手。
隻是貳內心倒是惶恐不已,皇上命人退下,看這環境明擺著是要親手奉侍密主子湯浴了。
天下上本來就有很多冇法解釋的事情,算了,既然她的身子如許誇姣,他無妨多寵她一些,擺佈她是個懂事的,又冇有多大的野心,不會因為他的寵嬖而忘了本身的身份。
這一覺睡的很沉很沉,王密蘅醒過來的時候,腦筋裡還是迷含混糊的,直到她發明本身正躺在一張大床上,四全麵都是刺目標明黃色的帳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