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跪在本身麵前的密朱紫,定嬪的臉上很有一種詭計得逞的對勁,“既然mm把這管束不嚴的罪名給擔下來了,那就在這承乾宮外跪上兩個時候吧!”
唉,這宮裡的日子,公然不是人過的。
定嬪內心本來就壓著火,她纔剛成了一宮主位,皇上就不待見她了。如果得寵的人是皇貴妃,德妃也就罷了,恰好還是個身份職位都比她卑賤一百倍的漢女。方纔在承乾宮,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眼神裡不是諷刺就是幸災樂禍,刺激的她差點兒當場發作。
聰明人普通不會在你得寵的時候正麵相對,她們向來都是躲在暗處張望,就算是想要動手也要事前找個替死的,直到等你得寵以後纔會動脫手指讓你永久不得翻身。
想到這裡,定嬪的眉梢不自發的暴露幾分對勁來,她彷彿已經看到這密朱紫生不出孩子,在宮裡頭孤苦平生的慘痛了局了。
冷風吹來,王密蘅打了一個寒噤,略微復甦了些。
他前腳才召她侍寢,定嬪後腳就發落了她,是個男人都會很冇有麵子的。
走在右火線的人腳步猛地一停,在她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翡翠就好巧不巧的撞在了定嬪的身上。
所謂的“新寵”,不就是本身能夠欺負,彆人不能欺負嗎?
好吧,或許人皇貴妃要的就是她如許慘痛的結果。
畢竟,誰都不想在彆人麵前低人一等,哪怕她是用心受罰也一樣。
誰都曉得,在這後宮裡,主子身邊最麵子的主子就是這些貼身宮女了,明天她能帶著翡翠來承乾宮給皇貴妃存候,明擺著就是奉告彆人這翡翠就是她最靠近的主子了。
她抬了昂首,瞥見一抹明黃色的身影走的分外的焦心,這個時候她俄然就有一種感受,就彷彿她是貳心中最首要的一小我。聽到她受罰,他吃緊忙忙就趕過來了。
時候過的很慢,在她將近對峙不住的時候終究聞聲了李公公鋒利的聲音:“皇上駕到......”
這宮裡頭,就算是打個阿貓阿狗也是要看仆人的。她固然不那麼看重麵子,卻也是個要臉的人好不好?
以是,她決定賭一把,歸正最壞的成果也就是白白被打一頓了。
定嬪內心嫉恨她,卻不能拿她如何樣,可兒家身為一宮主位,動她一個微不敷道的朱紫身邊的小小宮女還是綽綽不足的。
“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成心衝撞娘孃的。”定嬪下了狠力量,一眨眼的工夫,翡翠的側臉已經高高地腫了起來,清楚的指痕看起來格外的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