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未有多近,隻是暗裡和他多喝了幾次酒。”曹植答道。
“這幾年我瞧你老是往他們崔家跑,你誠懇說,是不是看上他們家阿誰丫頭了?”
卞夫人歎了口氣,“遲早你也要娶妻生子了。罷了,喝茶吧,先暖暖身子。”
曹植笑了笑,任由母親顧問著他,“這不是有好些日冇來看母親,再加上過幾日便是除夕了,兒總得在除夕夜宴之前來看望下母親。”
曹植愣了一下,“母親如何甚麼都曉得?”
“母親曉得你平時愛好吟詩作賦,不比你二哥曉得暗自韜光養晦,也不比你三哥現在就已是軍功赫赫。以是,母親但願你能多些倚靠。”
曹植髮笑了一下,答道:“母親此次可真是您想太多了,兒隻是惦記他們家的好酒,怎有惦記他們家的人之說?”
“我是你母親,你的事我內心都有底。”卞夫人動了動肩,表示曹植再用力揉一揉。
“兒感覺機會還未到,不能冒昧,不如母親先放下此事?等兒感覺能夠了,天然會娶進門來。”
“明白就好。”卞夫人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