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將曹植的詩稿遞給甄宓,徐乾見了遺憾隧道:“我還未有過植公子的手筆,他日要為我題幾個字。”
“夫君怎如此肯定?”甄宓問道。
楊修的聲音又響起:“乘蹻追方士,遠之蓬萊山。靈液飛素波,蘭桂上參天。玄豹遊其下,翔鶤戲其巔。乘風忽登舉,彷彿見眾仙。”(蹻,qiao,一聲)
“這詩中提到的君,便是我了,當事人,怎會不知?”曹丕解釋著。
話音掉隊,並無人當即應對,這時候甄宓拿過了酒觴。
曹植聽了,未多言,隻吞了酒。
“是,宓兒最好了。”此時她的神情那麼調皮,曹丕未忍住,伸脫手颳了下她的秀鼻。
甄宓略有害臊,她笑著道:“因為此次你冇有急著搶觴,算來由嗎?”
“這等興趣之事,我怎會健忘?”曹丕舉起酒杯敬了敬劉楨,“雖是猜對了,也喝一杯。”
“我感覺是你。”她看向曹植,“我說的可對?”
“哈哈,冇有。我本覺得丕公子早就忘了這件事,便寫了出來。”劉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