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卞夫人一番話,叫曹植對崔家生了怵,他不想再和崔家的人走的太近,恐怕被本身的母親亂點鴛鴦。他看了看頭上的牌匾,搖點頭,回絕了崔含。
回到房間,崔含對著掛在牆上的畫作怔怔入迷。曹植之前叫她拿下,她不肯,這幅畫就還是掛在原處。她直直地盯著樹枝掩映下的女子背影,俄然心生忐忑。她開端思疑,他是不是一向都在對付本身。
“還是不了,我另有些事情要歸去措置。”曹植又謝過崔琰,“大人情意子建心領了,他日定來拜訪。”
“這幾年,你對曹植的豪情那麼較著,叔父怎會看不出。”
“叔父又新得了很多好酒,都存在這裡了,子建哥不想先嚐嘗嗎?”
“再見。”曹植拱了拱手,又對崔含笑了笑,轉成分開。
紫紅之色氤氳了畫布,淚水卻氤氳了她的雙眼。
宓妃,兩百五十一 落花千紅空成心,流水清冷總無情(5)
崔含瞪圓了眼睛,不成置信地問道,“叔父在說甚麼……”